关于我自己
房价让加拿大人问自己:城市还是郊区?
过往业绩
我的简历
我出生在息烽,贵州,祖籍四川广安,邓小平的故乡。淡’姓的家族,是一个曲指可数的小家族。到如今,除了亲戚,我从来没有碰见另外一个姓‘淡’的。另外一个同姓的是邓小平的母亲‘淡氏’。遗憾我们不是亲戚。 我的童年,是在‘地无三里平,人无三分银,天无三日晴’的贵州息烽经历的。在那个机会不多的时代,前途几乎只有由读书教育来铺垫。我的童年如同任何一个艰辛奋斗的加国华裔新移民一样,冲斥着血汗,泪水的艰辛与收获的欣喜。 出生于中国国庆日,十月一号,1970。 我平凡慈善的父母给我取名‘节’,纪念中国的国庆节。我从来不奇怪自己的与众不同。从我独特的‘淡’姓开始,形成我独特我行我素的个性。 在考大学选择专业时,大部分同学都选的是计算机,会计或是工程等。我很执意地选择了心理学专业。所有的大学中只有师范大学有此专业。贵州,做为边远省,大学名额极其有限。那一年只有华东师范大学有一个名额。我如愿以偿。 很多人一听说我的专业是心理学,会马上问:噢,你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吧。 我所有的选择都是凭听我的直觉与灵命的指点。 我出国之前,我的父母曾悄声地对我说:你知道吗?你的与众不同的勇气,胆大包天的个性,你的生活是与常人不同的。 1999, 登陆家拿大,怀揣三千加币,我的香港房东倍感忧虑。我坚信人的任性,上帝的恩赐,会让任何一个人像小草一样的开心,富足,丰盛。 我常常问很多大陆成功人士,您的事业如此成功,为什么要教自己的孩子飘扬过海,饱尝沧桑呢?回答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交四方友。 我在瑞士航空公司做货运销售经理的那几年里,是我职业生涯中最有意义的几年。在国际性大公司里,我学到了很多书本上没有的东西。我的勤奋与销售业绩颇有成效,养成敬业,诚信,守时,执着的职业习惯。 来到加国,我在我喜欢的房地产销售行业中不段学习完善自己,帮助了很多新老移民安家置业。做为第一位大陆在伦敦的国语经纪,在伦敦这个传统保守的城市,我的成功也为更多的大陆同胞在此创业奠定信心。 在我离开瑞士航空公司之前,我的瑞士老板曾问我:你的最大理想是什么?我毫无疑问地回答:我想在中国建立教育奖学金。他哈哈一笑:我知道,你还想援助造高架,是不是?你是标本式中国人。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的人最爱国:美国人和中国人。 我常常会回想这段与我老板的会话。好笑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同时又感叹这样的‘狂言’从何而出。但我看到今日的大陆腾飞,华夏民族日新月异的成绩。我感悟到:也许在我们每一个华夏人心中,我们的灵命指引着我们追求卓越
我的家庭
我的先生是在巴基斯坦出生的,早年来到加拿大,就读于多伦多约克大学经融,工商管理专业硕士。 我们在多伦多相识时,我的香港房东曾嘲笑我:你为什么找一个‘巴斯基坦人’(很遗憾,她的地理知识不太过硬,正确的国名应该是‘巴基斯坦’)。我很清楚鞋舒不舒服是要自己来决定的。 我们在大多地区住了一年,感觉应该有更好的城市。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来到伦敦。当时我们开车在wonderland 路上,过桥到UWO一路上感觉很好。伦敦有一种恬静优雅的感觉。我们了解到伦敦的房子要便宜很多。于是我们毫不犹豫地搬了过来。 由于小孩太小,我想有一份时间较灵活的工作。我的专业是心理学,在国内做了很多年销售工作。我的先生在多伦多约克大学读的是工商管理。他常说:人们最大的财富是从地产投资而来的。可是我像大多数新移民一样,没有很顺利的找到一份工作。后来一想,自己的专业工作经历不就是与人打交道的销售工作吗。于是,我开始考试培训,取得了安省地产执照。开始了我的房地产经纪职业生涯。 伦敦可能是加拿大最保守的城市。我在最初创业时,这里还没有中国报纸。华人很少有在路上碰见。大多到伦敦的华人都是从美国过来从事在UWO 大学研究的技术移民。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从大多甚至大陆直接到伦敦。 我的先生Faisal是在2007 年加入我做地产经纪的。我们三个孩子都是姑娘。10 岁,8岁,2岁。她们长得很想菲利宾人(棕黄肤色)。我常常问她们认为自己是哪里人,她们说自己是家拿大人,其次是中国人。她们说自己是最聪明的,会像奥巴马一样做总统(因为奥巴马是混血儿)。 我们大多数的客户来自于过去客户的推荐与口碑相传。房屋买卖不一定都很顺利,很满意,只是尽心尽力了也就问心无愧。不论经济好坏,我们的业绩蒸蒸日上。实在是感谢同胞的大力支持。 转眼一晃,从业已十年了。我的客户朋友中国人越来越多,都希望有更多的房地产信息来帮助买房卖房。不论买房卖房或是房地产投资,我都会诚心诚意地助您一臂之力。 我记得我们住在公寓还没有孩子时,我们常说:一定要多一些家人在一起,否则太冷清了。转眼间,我的父母,他的父母,我的妹妹,他的姐姐一家都陆续移居伦敦,一不当心还生了三个女儿。最初的时候,我们曾和双方的父母蜗居在约1300平方尺的平房。正如我一个同事说,移民的头十三年是最艰辛的。从1999年移民至今,刚好十三年。可是我感到的责任则更大。我觉得人的价值大小是看对别人生活改善是否有贡献,有多大贡献。 买方卖房看似简单。我最初从多伦多过来时,原本就是直接买房。可是约好的地产经纪都没有露面。我记得,一个温哥华客户原本是想过来几天给上大学的女儿买好房子好陪孩子一起住在伦敦,可是由于经验有限,谈判技巧欠缺,结果没有买上任何房子。几个月之后女儿租房独自而来,几天后不得不又返会温哥华,因为母亲受不了女儿离去。当然,这与我并不相关。可是如果当初我很顺利地帮她母子二人买好房子,二人会如原计划在伦敦住下学习。 我和我的先生常常没有正常规律的普通家庭作息时间。但是我们认为小孩的教育一定是第一。弹钢琴,跳芭蕾,周六中文学校,周日教会学校。 我的先生是穆斯林,只是可能西化的那种。我记得很多时候当人们听到我用英文跟先生通电话时,她们常会用羡慕的眼光看我,认为我的先生是白人。我会自嘲地说:我的老公是穷国家过来的巴基斯坦人。然后我有时会得到半是同情,半是调笑:那他欺负你吗? 在北美这个多元文化氛围里,其实到处都还是沁透着白人至上的所谓主流文化。我很仰慕我先生的一点,是他很强的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我在上海与瑞士人工作的那几年,我的上司望着一幢又一幢的摩天大楼平地而起,问我一句:那些美丽具有中国特色的古老建筑都到那里去了?我不知如何会答。他说了一句:其实,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我在和先生拍拖时,相识不久一次逛商店,他执意要送我礼物。我推托不下挑了一个十六块钱的很普通的包。他后来说这样的朴实实在难得,可以是一起相互扶持,患难与共的那一种。我开玩笑说:不是了,而是我眼界不高,实惠好养。 在我们经济最艰苦的早期阶段,我的先生曾开过50吨重的大卡车,你在高速公路上蔽之不及的那一种。因为那基本上是不用太长的周期就立即有效益的工作。有一次在大雪纷飞,路况恶劣的高速上,卡车几乎深陷路边,遥遥欲坠,一但失去平衡,一定车毁人亡。他说他没有别招,只能默默祈祷。他说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上帝的存在。卡车很快保持平衡了。 在我最初的创业阶段,因为我代理的大多是较新的房子,很多人以为我的先生是建筑商。很多人认为我的英文很好是因为我的先生说英语,这好像是鸡生蛋,还是有蛋再有鸡的关系。殊不知,我在个人素质提高,职业交流上所下的功夫。知己知彼,百战不败。在这个以白人占绝大多数的地产经纪行业里,特别是在伦敦这个相当保守的城市,我以自己的不懈努力在同行中赢得颇有分量的尊重。我记得刚从业时,我的一个同班毕业的,在跟某地产公司谈将来工作的可能性,他得到的暗示是,以他的阿拉伯国家背景,在这个白人占绝大多数的伦敦市,机会是不多的。 每一次过境到美国,我的先生都会得到特别的检查。因为他那张‘美国顶级通缉犯’的面孔。据美国法律,凡是在中东地区背景的人都要严加检查。我们已是加国公民若干年,他也不得例外。我问他:你觉得不平吗?他说:不会的,这是他们的工作。这样好,我到美国就觉得安全了。 我觉得正是这样乐观态度,使我们能够超越偏见,精心于服务他人。机会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重要的是对自己要有自信心。 我和我先生常说,加拿大是一个很宽容的国家。我们的多元文化社会有很多的商机。各民族在互通有无之时,机会往往就在眼前。 我的家庭和事业没有太多的区分。有时我们也会有夫妻的争吵拌嘴,在所难免。可是我总觉得这是上帝对我耐性与韧性的考验。难怪,很多时候,客户看见我们是夫妻档,卖房的觉得我们会尽职(房子卖不掉,小孩没饭吃)。买房的客户会觉得,这俩不仅是夫妻,还能一起工作,实在是有耐心。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我们东方人为孩子,为家,不畏艰难,任劳任怨。我们东方人的这一优点可能是西方人应该认识并学习的。遗憾的是他们的个人享乐主义会使他们的下一代付出代价。 夫妻的相濡以沫,孩子的言传身教,我认为家庭生活是事业发展最好的老师。我的个性,处事是在其中不断完善与精益求精的。 愿每一个人家庭美满!花好月圆!